第84章 番外:冰妹与冰哥的巅峰对决 · 3
竹舍之中,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,两张一模一样的脸。
除了一人白衣, 一人黑衣, 完全看不出任何差别。
黑衣的洛冰河腰间悬着一把剑,层层叠叠,以符咒封裹得严严实实。
昔日霸气侧漏的心魔剑,竟然被裹得如此粗暴难看, 连一丝魔气也泄不出来。
他沙哑着嗓子低喝道:“滚下来!”
伴随着这一声怒气爆棚的低喝而来的, 还有一记暴击。卡在沈清秋双腿之间的白衣“洛冰河”当即毫不含糊地还了一记。两两相抵,空中一声厉响, 硝烟坠散。
他看上去扫兴至极, 蔑然道:“早不回,晚不回, 偏偏要在这种时候……”
还没说完, 沈清秋勾勾食中二指, 方才刺偏后钉入墙壁的修雅剑柄微微颤动, 忽的飞到他手中。沈清秋手掌一握, 立马挥臂斩下!
两面夹击, “洛冰河”终于不能继续保持这个挑衅的体位了。他翻身下床, 临离之时还不忘在沈清秋腰上掐了一把, 轻轻巧巧落定在竹舍另一端, 故作黯然:“师尊下手好重。就一点都不心疼弟子么?”
滚你妈的!
谁是你师尊!
这货是《狂傲仙魔途》原著的终点种马男主“洛冰河”啊!之前在系统的惩罚程序上线时, 放出来过的——终点读者膜拜向往的神一般的男人,当年谁人提起来不尊称一声:冰哥!
沈清秋万万没想到, 这货不仅能在惩罚程序中出现,还能真的以实体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。这么看来,系统的所谓惩罚,不是放出模拟人格,恐怕是直接从平行的原著世界中把冰哥拉过来了!
虽然昨天以来,一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是,洛少女一直都是这个动不动就会闹个别扭撒个小娇的调调,再加上关心心切,光顾着给他治伤去了,沈清秋这才没细想。
真正的洛冰河,手心和胸口处,都有自己留下的剑伤。这种东西那孩子都当个宝贝一直留在身上不肯治好,又怎么会让他摸到“光滑完整的皮肤”?
说到底还是对彼此的身体不够熟悉,才会迟迟想不起来。万幸悬崖勒马。好险好险,差点晚节(……)不保。
那么昨天在地宫内殿碰面时,他说的那个“走”字就很好理解了。这个字意思不是“快逃走我不想拖累你”,而是“你个死人渣快给老子滚开!”
腰间悬剑的黑衣洛冰河扑了过来,急道:“师尊,这杂种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呃,骂他杂种,不是在骂你自己吗……
吐槽归吐槽,看着这个洛冰河满脸急切,抓住自己就不放,沈清秋很是欣慰。这画风才对嘛!
他清了清嗓子,确认衣服没破没歪,仪容不乱,这才道:“为师没事。”猛然想起昨天“洛冰河”身上伤痕累累、皮开肉绽,这只恐怕也不会毫发无损,忙问:“你怎么样?受伤没有?”
洛冰河点头道:“已经好了。”
沈清秋抓起他的手腕,翻过来,掌心一道说淡不淡、说重不重的白痕,心中触动:“究竟怎么回事。这两天你去哪儿了,为什么他会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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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冰河摇头道:“弟子不知。前日在地宫内殿闭关,忽然心魔剑的残片上紫光涌动,这个……人就出现了,手里还拿着另一把心魔剑。我和他交手,一时不慎,进入了心魔剑斩开的裂口中,裂口闭合。我只来得及把剑抢走,再回来时,没看见师尊,便只好一路找上苍穹山。”
所以这两天来,洛冰河是跑到《狂傲仙魔途》的原著里去了?
原来心魔剑的劈空斩,已经逆天到这种地步,连平行世界的空间入口都可以斩开。
这已经不是能用BUG可以说明的存在了!
一个混绿丁丁的基佬忽然置身于终点的后宫佳丽三千里,这孩子怕是被吓坏了吧。沈清秋正忍不住心生怜爱(……)忽然听到有人冷冷地道:“劳驾,我还在这里。能别晾着吗。”
原著洛冰河习惯了永远作为万种瞩目的中心出场,见这两个人一照面就扑成一团,浑当他不存在,腻腻歪歪肉麻至极,心内说不出的烦躁,脚下暗暗使力,把几块青石无声无息踏得粉碎。
洛冰河挡在沈清秋身前,语气森然:“你刚才在干什么。”
“洛冰河”淡淡地道:“玩玩儿罢了。”
沈清秋震惊了。
玩儿谁?
……玩儿我吗?
冰哥你……来者不拒的?!
男女不忌,荤腥不计,送到嘴边的就吃?
还是说这边原本的后宫没一个被收了,憋得慌?
冰哥啧了一声,鄙夷道:“谁让你这般没用,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。”
这个“没用”的标准,也是醉了。洛冰河的关注点却不在此,愤怒得瞳孔之中似乎要留下鲜血,沉声道:“你竟敢这样羞辱师尊……”
另一个“洛冰河”的眼睛也倏然转为赤色,与他对视,冷笑道:“我何止是要羞辱他?看看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!身为‘洛冰河’居然这般难看,同沈清秋这鲜廉寡耻的小人成日厮混……”
他没说完,洛冰河就炸了。
竹舍内几乎被乌气弥漫得伸手不见五指,谁也不让谁,忽然一道白光自头顶透入,原来两人相互乱扔暴击,竹舍天花上的木檐被无辜殃及,轰出一个大洞。
洛冰河抬头一望,脸登时比他手上打出去的魔气还黑。
沈清秋也差不多是这个表情:妈蛋,这让安定峰来修理的时候又该怎么说?
洛冰河不愿毁坏竹舍,跃出大门,喝道:“出来!”
原著那只哼道:“正好,小破屋里放不开手脚!”
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瞬息之间消失不见。沈清秋正在考虑喊百战峰的人过来的话,他们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把两只洛冰河都打死,这时,明帆和宁婴婴率着一堆弟子冲了过来。估计刚才还在晚读,听到异响,匆忙赶来,抱琴的抱琴,有的手里还拿着书。
沈清秋立即道:“站住!”
一众弟子连忙站直了,明帆开口问道:“师尊,这边有什么……”
沈清秋打断他:“排好队。”
清静峰弟子们立即条件反射般地列好了队。沈清秋又道:“下去,绕着清静峰跑圈。跑圈三十圈!”
若是直接赶他们走,这群小不点必然不肯定,还非得留下来帮(tian)忙(luan)不可,倒不如直接先赶走了。这么直接一命令,众弟子都面面相觑。师尊让跑,那就跑吧。一群青衣少年少女开火车一样头接着尾,朝清静峰下跑去。
沈清秋见调开了他们,松了口气,回首飞身跃入后山竹林。
原著那货是可以完全控制心魔剑的,他养的这只,却因为心智不太稳定,或说心里杂念特别多,很容易被侵袭反噬,因此恐怕不敢妄动心魔剑,略束手束脚,恐怕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才会主动用符咒封住心魔剑。抓着金手指却不敢用,拿着金饭碗还不能讨饭。是以剑未出鞘,看上去就像在肉搏。
可这肉搏破坏力也太强了!
地面已经被辟出了数十道深坑,竹林倾倒,落叶纷飞,栖鸟惊鸣冲天。再这样下去,清静峰都要被削成秃顶峰了。沈清秋看准空隙,策动修雅,冲原著洛呼啸而去。
银光蹿动,划过狭长的眼眸,“洛冰河”猛一侧首,弹指拨开剑刃,歪头道:“分明我们是同一个人,师尊你为何帮他而伤我?”
鬼才跟你是同一个人!
他养大的这只洛冰河,是被沈清秋介入剧情后,由系统篡改分类划到绿丁丁文学城纯爱频道旗下的蛇精病少女洛,简称冰妹,跟你个浑身上下充斥着王八之气、满脑子都是下流思想、一路刷低智商反派和配角升级的终点种马男主根本不是同一个人!
沈清秋闭口不答,与洛冰河对视一眼,无需更多言语,一齐向原著洛进攻。
原本两个洛冰河之间,实力差距就不大,之前原著洛身上的伤,多半就是洛冰河砍出来的,再加上一个沈清秋,天平缓缓倾倒。
雪白如游龙翩然的剑光之中,灵力与黑气交错翻腾,配合的天衣无缝。“洛冰河”险险避过几波攻击,微微眯眼,似乎是动了气,可并不过分流露这种情绪,只抿了抿嘴。
他忽然道:“他技术那么差,有什么好的?”
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沈清秋的手抖了一下。
忍住,继续打。
谁知,冰哥还不收敛:“师尊你也见识过我的本事了。反正都是一个人,不如你跟我走。一定让你比跟他快活。”
沈清秋:“闭嘴!”
洛冰河喃喃道:“……见识过了?”
沈清秋:“专心打架。”
洛冰河道:“什么叫见识过了。什么叫比跟我快活?”
“洛冰河”暧昧地道:“还是说,其实师尊你就是喜欢被人弄疼?即便是这样,弟子也保管能让您满意。”
刹那间,洛冰河的脸扭曲了。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把手放到了心魔剑上。
沈清秋忙喝道:“别拔!”
洛冰河这才回过神,立即撤手,可瞳中赤色越发浓烈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一咬牙,抢身攻上,率先开启近战。
硬碰硬对上,两人力道一致,招式一致,所造成的后果也是一致。沈清秋听见沉闷的“喀喀”之声。
两个洛冰河,一个断了左手,一个断了右臂,皆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。连接下来的反应也是一模一样:手断了就用脚踢,于是,又是“喀喀”两声——这回断的是腿。
沈清秋忍无可忍:“够了!”鬼吹灯小说
这种打法,是要同归于尽吗?!
“洛冰河”忽然脸色一柔,望着沈清秋道:“师尊,你是不是怪我上次把你弄疼了?”
另一只睁眼道:“师尊,你之前和他也见过面?”
如果在系统里也算见过面的话,那就算。沈清秋不愿敷衍,道:“一面之缘而已。”
冰哥可真会见缝插针,委屈道:“上次是我不好。弟子认错,可刚才师尊不也快活的很么?都是徒弟,你怎么忍心就对我这样?”
装。你装。你继续装。不愧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嘴上笑说好心里操千道的冰哥!
果然终点流的暗黑系男主就是阴险,他这是在故意扰乱洛冰河的心智。沈清秋哪能让他得逞,骂得理直气壮、毫不含糊:“一点也不快活!”
刚骂出来,他就觉得从小腹腾起一股强烈的酥软麻热。
无法忽略,无法压抑,好像千万只蚂蚁黏黏糊糊地在他身体里蠕蔓。
“洛冰河”的嘴角勾起,愉悦而阴森地说:“还能口是心非么?”
天魔之血。
怎么能忘了,只要洛冰河,都能操纵他身体里的血蛊呢。
这边两只洛冰河,一个煽动血蛊,一个强压血蛊,明着较劲儿,造成的后果就是,那阵酥麻和燥热一阵一阵,断断续续,从腹部迅速弥漫全身,甚至是指尖。沈清秋喘了几口热气,视线有些模糊,握剑的手也开始不稳。
洛冰河一个晃神,腰间所悬的心魔剑便被夺去。
原著那位笑容得意,又带着几分嗜血的兴奋,就在他握住剑柄,即将拔剑出鞘时,沈清秋忽然冷冷地道:“别高兴得太早。你看看头顶。”
此刻三人头顶上方,只有疏疏簌簌的竹枝青叶,随风而起伏摇摆。“洛冰河”不必抬头,就能感知到上方并无威胁,他浅浅莞尔:“这种对付幼稚小儿的伎俩,师尊拿来戏弄弟子,未免太看不起我了。”
不看?
好,自找的!
沈清秋左手成诀,清脆脆的打了个响指,眼神一凝。
“洛冰河”正想说话,一片轻浮的飞叶划过他眼前。
他的笑容凝固了。
一道细微的血流,顺着他的脸颊缓缓落下。
四面八方,竹叶越落越多,悠悠飘散而下的青叶速度陡然转快,片片如东风带寒刀一般,以他为中心刮去。
摘叶飞花奥义版,千叶万花!
“洛冰河”挥出一掌,击溃朝他密集开火的叶刀,沈清秋,整片竹林里都是天女散花般追魂夺命朝着他追去的飞叶,看似温柔,可一沾身,就是削肉刮骨的威力,一片两片还能闪避,可千百片铺天盖地包抄而来,再怎么样也能让人手忙脚乱一阵,更何况两人刚刚那般粗鲁的打法,俱断了一手一足,行动不便。沈清秋正要欺身而上,便见一道黑影抢在他身前,完好的那只手掌,正正打中了“洛冰河”的心口。
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,霎那间,沈清秋竟然有些不忍心。
“洛冰河”倒退两步,咽了咽喉咙,似乎吞下了一口血,讥笑道:“真有默契。不错啊?”
虽然是嘲讽,可他完好的那只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,手背青筋时隐时现。
成年之后,从来没有人,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。
这样落于下风,让他想起了曾经受人欺辱、百般践踏的日子。
浇到头上的热茶、四面透风的柴房、无止境的拳脚殴打和言语谩骂、从烈日炎炎的午后跪到深夜,食不果腹。
那些日子,和眼前那张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可现在,这张脸的主人却站在和他一模一样的那个人身边,托着那只折了的胳膊,不敢碰也不敢放,仿佛自己也能感觉到切身的痛感,皱眉道:“为什么要跟他硬撞。明明知道折了还打。下次别这么胡来了。”
虽然听起来是在斥责,可这声音,又气又急,又心疼。
蠢货都能听出来。
冷风穿林,簌簌叶动,竹叶片片飘落。
不甘心。
不公平。
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,竟然这样刺眼,刺得他眼球生疼,眼眶火辣辣的。
明明都是“洛冰河”,凭什么,他遇上的就是这样的沈清秋,而自己遇上的却是一个心胸狭窄、嫉妒成形的无耻之徒。
凭什么!
被悉心保存的衣服和物件,清新整洁的偏室,喁喁细语,千般可怜,万般迁就。
明明只是抱着折辱的心思,明明对这两个人这种令人恶心的关系不屑一顾。
可是,现下这句“跟我走”,却是情不自禁对着沈清秋脱口而出的。
洛冰河听他说了这三个字,冷笑道:“你说什么?嗯?”
他指骨响动,看样子,竟然是起了杀心。
虽然沈清秋赞同补刀行为,补刀万岁,可是……让洛冰河杀洛冰河,这是个什么事儿啊?
让他动手杀?更不可能。况且,不知道“男主金身不破”定律,在原著冰哥身上会不会也起作用?
沈清秋两指在他肩头压了压,让他先别冲动。正头疼该怎么处理,“洛冰河”却自己先动了。
他拍裂心魔剑的咒封,黑气紫光汹涌,在两人全神戒备中,使出劈空斩,划开一道空间裂口,跃身而入。
回眸时,他狠狠咬了咬嘴唇。
不甘心。
裂口随着那道身影消失。盗墓笔记小说
这就……走了?
冰哥……这么好打发?!
沈清秋愣了一会儿,这才反应过来:“回去立刻把心魔剑断剑的残片销毁。这东西不能留。”
这玩意儿的BUG太大了。继续留着,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神展开。
洛冰河默默点头,虽然他应该不需要人扶,沈清秋还是继续把半边身子都借给他靠着。
两人没走几步,洛冰河忧郁地问“师尊,我的技术,真的很差吗?”
……
说实话,差。
真的差。不光是亲,摸,脱,滚,都差了不是一个档次。
至于插,没有比较过,但是以此类推,应该也是……不及格。
沈清秋当然不会说出来,一笔带过道:“也没有。”
洛冰河脸上的忧郁之色越发浓重了。
沈清秋安慰他:“毕竟你没什么经验。”
冰哥的娴熟,那可是身经百战夜御百女,练过来的!
洛冰河低头了。看样子,似乎又在考虑圈哪块地蹲着种蘑菇比较好。沈清秋最不能看他这样了,哄道:“为师先给你治好手和腿,之后我们再……一起探讨一下。这样如何?”
洛冰河蓦地抬头:“真的?!”神雕侠侣小说
沈清秋就知道他是这个反应,淡定地拍拍他脑瓜子:“先去治。”
洛冰河点点头,喀喀两下,就把手和腿接了回去。
他霍然站起,用完好的双手托住沈清秋的两条胳膊,脸颊涌上一层晕红,双眼闪闪发亮:“治好了!师尊,一……一起探讨?”
※ ※ ※ ※ ※ ※
作者有话要说:
【近期严打变本加厉,邮箱网盘作者有话说通通彻查,撤掉此处5000字的和谐内容QAQ】
纠结了好久的人称……就这样吧!
太好看了,幸好我截图了
呜呜呜,网站更新了,妈的,以前的评论没了呜呜呜
天哪
谁能发发这章的车,谢谢
哈哈
谁有车车(╥_╥)谢谢
啊……!没截图!鲲弩的家人们,求求了,车车车车车车车……
求完整版,从竹舍顶上有个洞开始(⁎⁍̴̛ᴗ⁍̴̛⁎)
哈哈哈哈哈啊 姐妹你记得倒很清楚嘛
哈哈
真好!喜歡
集美们,前面有人评论说,评论了就可以看见全部评论,我试试
冰哥也很可憐🥺
啊!!我的車呢
车没了ಥ_ಥ
😮
想看車
哈哈哈
艹!這個尺寸! 沈清秋果斷道:“不行!”
洛冰河如遭雷擊,顫聲道:“師尊,說好的……”
“不行”的意思是,不能這樣直接上,要出人命的!
他上次究竟是怎麽活下來的,被這種東西插到身體裏居然還沒死!沒死!
沈清秋糾結了一下,說:“爲師……我先幫你用手解決一次吧。” 多少給他先撸消下去一點兒!
沈清秋的五指姑娘可從沒服務過别人,這還是破天荒地頭一遭。
他碰了碰那根幾乎是紫紅色,青筋交錯凸起,造型誇張至極的肉柱前端,狠了狠心,一把抓住。
洛冰河叫了一聲痛,看他的目光帶了一點委屈。 沈清秋不斷自我催眠,手上不松不緊握着,開始慢慢捋動。
越撸越是心驚。 無論從粗度,硬度,還是溫度來讨論,這根本不是任何生物該有的器官吧? 說是兇器也沒關系吧?!
除了剛開始沈清秋沒把握好輕重,抓的一下有點疼,洛冰河顯然迅速就被套弄得進入了狀态,盯着沈清秋的眼睛微微眯起,水光蕩漾,喘息也微微不穩。
沈清秋面無表情,可動作極爲賣力。越撸手越酸,但是這根造孽的東西,除了前端的傘狀頭分泌出了一點點白濁,根本沒有發洩的意思。
不肯消,不肯射,反而越漲越硬,沈清秋再鎮定自若,表情也無法控制的扭曲起來。
洛冰河一直偷偷留意他神情,這時候,忽然小心翼翼地說:“師尊,不然……你來?”
啥?沈清秋懷疑自己聽錯了。 洛冰河肯讓他上?
洛冰河道:“我怕又弄疼師尊,倒不如讓師尊來。” 他說的認真,神色誠懇,馬上就要躺下了,沈清秋忙道:“不。還是你來吧。”
讓他來——他也沒這種經驗好嗎。要是一個不小心,把洛冰河搞到鮮血橫流,即便知道這樣洛冰河仍會興高采烈,他晚上也會睡不着覺的!
反正今後有的是機會上回來,不妨再哄他一哄,先讓他嘗點甜頭。
總之,絕對不是因爲稍微有點感動才放棄主動權的[手動拜拜]
像是鼓勵他一樣,沈清秋拍了拍他的腦袋,自己轉過身,趴在枕頭上。
他手肘撐在床上,肩胛骨高高聳起,腰線下塌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柔軟弧度,臀部幾乎是送到了洛冰河身前。
沈清秋正老臉臊得發燒,冷不防被洛冰河擒着腰部,翻回了正面。
他無奈道:“你又怎麽樣了?”
洛冰河說:“師尊,要前面……”
想正面上我?!
沈清秋黑線:“别得寸進尺。”說着又要趴回去,心裏碎碎念: 這孩子真是屁事多啊! 肯給他幹就不錯了!
誰知,洛冰河又翻煎餅一樣,把他翻了回來,哭喪着臉,道:“師尊,你就這麽不願意看着我的臉……嗎?”
他額頭都是憋出來的細密汗珠,鼻尖微紅,眼眶裏仿佛有淚花在打轉轉。
沈清秋絕對不懷疑,拒絕他的話,洛冰河當場就能嚎啕大哭!
想到這樣的畫面,沈清秋又囧又心軟,嘴裏不由自主道:“不是的。”
洛冰河泫然欲泣,傷心欲絕道:“那爲什麽每次都要用後背對着我?”
你真的想太多了……究竟是哪來的這麽多小心思小情緒啊! ……
算了!老臉不要就不要,免得洛冰河東想西想。
沈清秋胡亂道:“好好,前面就前面!把眼淚收回去,像什麽樣子。”
事實證明,洛冰河的眼淚根本不值錢,“哦”了一聲,說流就流,說收就收,腆着臉挨過腦袋來,手摸上了沈清秋的皮膚。
沈清秋腰肢纖細,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,筆直修長。
因爲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,不得不交疊折起,朝下走,雙腿之間,風光一覽無遺,兩團渾圓的臀瓣中間一道幽深的溝壑。
洛冰河的手微微發抖,順着細膩光滑的大腿内側一路往上摩挲。
沈清秋忍不住縮了縮,洛冰河像是生怕他反悔,壓住他一條大腿,另一隻手就送了一指進去。
手指上似乎已經塗滿脂膏,滑膩膩的,進去并不困難,迅速被滾燙柔軟的内壁包裹接納。
一根靈活的手指,在緊緻的體内擠壓彎曲的感覺,十分詭異,沈清秋隻覺得一陣戰栗順着尾椎上爬,頭皮發麻,也顧不得思考洛冰河哪來這麽充分的準備工具了。
洛冰河屏住呼吸,全神貫注,送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,沈清秋有了輕微的撕裂感,喘了口氣,搭住他的小臂,咬牙道:“……慢點。”
洛冰河立即點頭,仿佛一個蹒跚學步的的稚兒,果然慢了下來,照着沈清秋教導的,一步一步來,試探着按揉,當他觸到某一片柔嫩的肉壁時,沈清秋抖了一下,覺得不那麽難受,便忍着羞恥說:“……嗯,那裏……可以……”
爲什麽還要他親自教别人怎麽搞自己。 當師父當到這個份上,沈清秋好想給自己點滿整一座蒼穹山的蠟燭。
洛冰河一邊細細爲他擴張,一邊觀察沈清秋的表情。泛起豔紅色的眼睑眼角,強行抿住不讓聲音洩露的嘴唇,時蹙時舒的眉心,每一個細微的變化,都逃不過洛冰河的眼睛。這種無所遁形之感,讓沈清秋越發羞恥難忍,窘迫地剛想把臉轉向側方,忽然眼角餘光掃到一片異樣之處。
在洛冰河身上臨近心髒的地方,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橫于胸前。
那是當初推洛冰河下無間深淵時,刺在他心口的一劍。 他真的從來沒有要故意傷到洛冰河的意思,可總是一次一次地讓他受傷,這也是實話。
沈清秋眼前恍惚了一瞬間,下意識伸手去碰那道疤痕。就在這一瞬間,洛冰河完成了初步的準備工作。
手指一抽出去,穴口立即緊密閉合,洛冰河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。
火熱粗大的傘狀頭頂住柔軟濕潤的入口,沈清秋抱緊洛冰河脖子,赴死般的深吸一口氣,感覺身體正在一點一點被那根東西劈開。
還是疼。入口太小,脹得疼。 雖然有不知道哪裏來的脂膏潤滑,摩擦不大,可入侵物直徑卻太大。随着下體疼痛的加劇,沈清秋不由自主把洛冰河越摟越緊,雙腿不自覺在他腰側挨挨蹭蹭。
洛冰河一說話,他耳膜就嗡嗡作響。 “師尊……這樣行嗎?” 洛冰河聲音裏,盡是克制之意,明顯是在盡最大努力,不一沖到底。
沈清秋違心地說:“……可以。”
得到他的肯定,洛冰河托着他腰的手微微收緊,往裏插得更歡了。
腸道被塞滿,穴口撐成了一圈緊繃的圓形,下體仿佛不屬于自己了。
洛冰河退出一點點,再頂進大半,如此進進退退,咕唧水聲不斷,折磨得沈清秋又疼又癢,恨不得拿頭撞牆,不知不覺間,淚水橫流。
剛好洛冰河錯開臉,準備去親一親他,忽然看到沈清秋這幅痛不欲生的模樣,愣了半晌,大受打擊,眼淚也嘩啦啦的跟着出來了。
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沈清秋臉頰上,砸得他也無語了。 你哭個什麽勁兒啊!?
洛冰河道:“對不起……還是弄疼師尊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洛冰河道:“是弟子太蠢了……”
兩個人對着掉眼淚,這算什麽見鬼的情況!
沈清秋忍着下體不适,親了親他臉頰和眼睛,吻去他的淚水,道:“沒事。也不是很疼。誰都有不擅長的時候。你繼續吧。”
洛冰河沮喪道:“我還是出來吧。”
擦!開玩笑,真就這麽不了了之,今後兩個人都要有心理陰影了,不怕X萎?!
長痛不如短痛,事到如今,起碼要讓一個人爽到吧?!
沈清秋打定主意,猛地翻身坐起,把洛冰河壓在身下。
蓄了半天的力,在這裏一次用盡,沈清秋再沒力氣撐住兩條腿,臀部重重坐下,把洛冰河的東西吃到最深。
前端仿佛頂到了胃部,湧上一陣突如其來的幹嘔沖動,被他吞了下去。
上次洛冰河沒射,大概還不算徹底破處,這次起碼要幫他把處給破了!
這麽想着,他扶着洛冰河的腹部,勉強坐起一點,忽然體内含着的那顆粗硬覃頭擦過某一點,一陣突如其來的麻癢席卷而來,從小腹爆炸,蔓延全身。
沈清秋猝不及防,後腰一軟,往前趴下。
剛好洛冰河向上坐起,把他抱了個滿懷。
洛冰河敏銳至極,追問道:“師尊,是不是碰到那裏就不痛?”
豈止是不痛,有點……爽!
現在的姿勢,沈清秋正雙腿大張,坐在洛冰河身上,面對着面,下體緊密相嵌。
爲保持平衡,沈清秋不得不伸出酸軟的手臂,環住他脖頸。
洛冰河輕微的動作,牽動連接的下半身,逼得沈清秋從鼻子裏逸出幾絲變了味的哼聲。
洛冰河抖數精神,托起他飽滿的臀瓣,擡起一點,再對準剛才那一點放下來。
這次,沈清秋終于咬不住牙,嗚的一聲,雙腿不聽使喚,哆哆嗦嗦夾緊了洛冰河。
後穴也絞得死緊。抓到竅門後,洛冰河開始發動強攻。毫無章法,隻知道一味猛幹,可偏偏就是這樣,才能逼得人丢盔棄甲。
沈清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,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淩亂的喘息都被頂得斷斷續續,黏膩的水聲和密集的啪啪之響從下身傳來。前端滲出乳白的液體,漸漸的越流越多,順着往下滴落。
越是抽插,體内的燥熱和麻癢越是難以纾解。 忽然,竹舍外飄來零散雜亂的腳步聲。
“累死啦……”
“師兄等等我們……跑……跑不動了……”
若說沈清秋剛才還沉溺在情欲中昏昏沉沉,這下子就魂飛天外了。
是他剛才派下去跑圈的清靜峰弟子們!
沈清秋猛地扶住洛冰河肩膀,要從他身上起來。誰知,洛冰河鉗住他的腰,狠狠往下按。
這一下進的太深,撐得太滿,刺激過于強烈,沈清秋剛張開了嘴,立刻被洛冰河堵住,唔唔發不出聲,隻能咽下滿腹哽咽,閉着眼睛,生理性的淚水不住下滑。
洛冰河嘗到了甜頭,哪這麽容易放開他,唇齒溫柔纏綿,身下大力搗幹。
隻聽明帆在外面道:“咦,我怎麽覺得竹舍上面像少了點什麽。是不是破了個洞?”
“是啊大師兄,好像真的有個洞。”
“啥時候有的?要不現在去跟安定峰的說一聲,讓趕緊上來修吧。”
沈清秋生怕他們真的進來,或者叫人進來,十指一用力,陷進洛冰河背後,後穴收縮,吞吐得愈發艱難。
甯嬰嬰似乎跺了跺腳,發作道:“修什麽修?跑了這麽久,累也累死了,要修什麽明天再修去!”
衆弟子忙道:“好好。聽師妹的。” “師妹說明天修就明天修。”
甯嬰嬰又道:“再說啦,師尊連阿洛住的偏室都不喜歡随便讓外人打掃和進入,肯定不高興我們再擅自動任何東西的,還不長記性嗎!”
聽了這句,洛冰河目光閃動,猛地把沈清秋壓倒在床上, 衆弟子邊碎碎念邊朝着膳堂的方向走遠,洛冰河終于不再壓着沈清秋的嘴唇,而是把頭湊到他胸前,啃咬乳尖,下身抽送越發兇猛。
沈清秋就是不用看,也能感覺出來,内壁嬌嫩的肉被帶得翻進翻出,一會兒涼絲絲,一會兒火辣辣。
插了這麽久,腸道已經習慣洛冰河的陽物尺寸,吞吞吐吐,配合至極。
洛冰河喃喃道:“師尊。”
沈清秋忍不住道:“别……叫了!”
這種時候還一本正經按師徒輩分稱呼,恥度成倍地往上翻,沈清秋臉皮再厚也扛不住。
可洛冰河忽然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師尊,我在那邊找不到你。” 他的聲音在發抖,沈清秋清醒了些。
洛冰河道:“那邊的‘我’,身邊有很多人,可是沒有你。師尊,我找了很久,一直沒找到你。” “
是不是因爲沒有你,‘我’才會變成那樣。” 他說:“我……我不想變成那樣。”
沈清秋深吸一口氣,把他的腦袋抱在胸口前,拍了拍,道:“沒事,你不會變成他那樣的。”
“師尊再也不會丢下你了。” 魔族很持久。沈清秋知道。 男主很持久。沈清秋也知道。
但是魔族血統+男主設定,究竟能有多持久,沈清秋顯然沒做好心理準備。
等到洛冰河終于射出來時,沈清秋人已經稀裏糊塗,還是在肚子被灌入一股滾燙的熱液時燙醒的。
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再糾結套套不套套,中出不中出的問題了。
他隻想睡覺!
内壁腫了,光是慢吞吞的摩擦,都火辣辣的疼。洛冰河戀戀不舍退出來,盡心盡力幫他纾解前面的欲望。
撸了兩發,沈清秋還是那句話:隻想睡覺!
洛冰河道:“師尊……”
沈清秋知道他要說什麽,毫不留情道:“差。”
洛冰河這回被他批評也不沮喪了,反而興高采烈承認道:“是差。太差了。”
“……你幹什麽。” “
就是因爲太差了,所以還求師尊能多陪弟子探讨……”
“……
艹!這個尺寸! 沈清秋果斷道:“不行!”
洛冰河如遭雷擊,顫聲道:“師尊,說好的……”
“不行”的意思是,不能這樣直接上,要出人命的!
他上次究竟是怎麽活下來的,被這種東西插到身體裏居然還沒死!沒死!
沈清秋糾結了一下,說:“爲師……我先幫你用手解決一次吧。” 多少給他先撸消下去一點兒!
沈清秋的五指姑娘可從沒服務過别人,這還是破天荒地頭一遭。
他碰了碰那根幾乎是紫紅色,青筋交錯凸起,造型誇張至極的肉柱前端,狠了狠心,一把抓住。
洛冰河叫了一聲痛,看他的目光帶了一點委屈。 沈清秋不斷自我催眠,手上不松不緊握着,開始慢慢捋動。
越撸越是心驚。 無論從粗度,硬度,還是溫度來讨論,這根本不是任何生物該有的器官吧? 說是兇器也沒關系吧?!
除了剛開始沈清秋沒把握好輕重,抓的一下有點疼,洛冰河顯然迅速就被套弄得進入了狀态,盯着沈清秋的眼睛微微眯起,水光蕩漾,喘息也微微不穩。
沈清秋面無表情,可動作極爲賣力。越撸手越酸,但是這根造孽的東西,除了前端的傘狀頭分泌出了一點點白濁,根本沒有發洩的意思。
不肯消,不肯射,反而越漲越硬,沈清秋再鎮定自若,表情也無法控制的扭曲起來。
洛冰河一直偷偷留意他神情,這時候,忽然小心翼翼地說:“師尊,不然……你來?”
啥?沈清秋懷疑自己聽錯了。 洛冰河肯讓他上?
洛冰河道:“我怕又弄疼師尊,倒不如讓師尊來。” 他說的認真,神色誠懇,馬上就要躺下了,沈清秋忙道:“不。還是你來吧。”
讓他來——他也沒這種經驗好嗎。要是一個不小心,把洛冰河搞到鮮血橫流,即便知道這樣洛冰河仍會興高采烈,他晚上也會睡不着覺的!
反正今後有的是機會上回來,不妨再哄他一哄,先讓他嘗點甜頭。
總之,絕對不是因爲稍微有點感動才放棄主動權的[手動拜拜]
像是鼓勵他一樣,沈清秋拍了拍他的腦袋,自己轉過身,趴在枕頭上。
他手肘撐在床上,肩胛骨高高聳起,腰線下塌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柔軟弧度,臀部幾乎是送到了洛冰河身前。
沈清秋正老臉臊得發燒,冷不防被洛冰河擒着腰部,翻回了正面。
他無奈道:“你又怎麽樣了?”
洛冰河說:“師尊,要前面……”
想正面上我?!
沈清秋黑線:“别得寸進尺。”說着又要趴回去,心裏碎碎念: 這孩子真是屁事多啊! 肯給他幹就不錯了!
誰知,洛冰河又翻煎餅一樣,把他翻了回來,哭喪着臉,道:“師尊,你就這麽不願意看着我的臉……嗎?”
他額頭都是憋出來的細密汗珠,鼻尖微紅,眼眶裏仿佛有淚花在打轉轉。
沈清秋絕對不懷疑,拒絕他的話,洛冰河當場就能嚎啕大哭!
想到這樣的畫面,沈清秋又囧又心軟,嘴裏不由自主道:“不是的。”
洛冰河泫然欲泣,傷心欲絕道:“那爲什麽每次都要用後背對着我?”
你真的想太多了……究竟是哪來的這麽多小心思小情緒啊! ……
算了!老臉不要就不要,免得洛冰河東想西想。
沈清秋胡亂道:“好好,前面就前面!把眼淚收回去,像什麽樣子。”
事實證明,洛冰河的眼淚根本不值錢,“哦”了一聲,說流就流,說收就收,腆着臉挨過腦袋來,手摸上了沈清秋的皮膚。
沈清秋腰肢纖細,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,筆直修長。
因爲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,不得不交疊折起,朝下走,雙腿之間,風光一覽無遺,兩團渾圓的臀瓣中間一道幽深的溝壑。
洛冰河的手微微發抖,順着細膩光滑的大腿内側一路往上摩挲。
沈清秋忍不住縮了縮,洛冰河像是生怕他反悔,壓住他一條大腿,另一隻手就送了一指進去。
手指上似乎已經塗滿脂膏,滑膩膩的,進去并不困難,迅速被滾燙柔軟的内壁包裹接納。
一根靈活的手指,在緊緻的體内擠壓彎曲的感覺,十分詭異,沈清秋隻覺得一陣戰栗順着尾椎上爬,頭皮發麻,也顧不得思考洛冰河哪來這麽充分的準備工具了。
洛冰河屏住呼吸,全神貫注,送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,沈清秋有了輕微的撕裂感,喘了口氣,搭住他的小臂,咬牙道:“……慢點。”
洛冰河立即點頭,仿佛一個蹒跚學步的的稚兒,果然慢了下來,照着沈清秋教導的,一步一步來,試探着按揉,當他觸到某一片柔嫩的肉壁時,沈清秋抖了一下,覺得不那麽難受,便忍着羞恥說:“……嗯,那裏……可以……”
爲什麽還要他親自教别人怎麽搞自己。 當師父當到這個份上,沈清秋好想給自己點滿整一座蒼穹山的蠟燭。
洛冰河一邊細細爲他擴張,一邊觀察沈清秋的表情。泛起豔紅色的眼睑眼角,強行抿住不讓聲音洩露的嘴唇,時蹙時舒的眉心,每一個細微的變化,都逃不過洛冰河的眼睛。這種無所遁形之感,讓沈清秋越發羞恥難忍,窘迫地剛想把臉轉向側方,忽然眼角餘光掃到一片異樣之處。
在洛冰河身上臨近心髒的地方,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橫于胸前。
那是當初推洛冰河下無間深淵時,刺在他心口的一劍。 他真的從來沒有要故意傷到洛冰河的意思,可總是一次一次地讓他受傷,這也是實話。
沈清秋眼前恍惚了一瞬間,下意識伸手去碰那道疤痕。就在這一瞬間,洛冰河完成了初步的準備工作。
手指一抽出去,穴口立即緊密閉合,洛冰河滾燙的胸膛貼了上來。
火熱粗大的傘狀頭頂住柔軟濕潤的入口,沈清秋抱緊洛冰河脖子,赴死般的深吸一口氣,感覺身體正在一點一點被那根東西劈開。
還是疼。入口太小,脹得疼。 雖然有不知道哪裏來的脂膏潤滑,摩擦不大,可入侵物直徑卻太大。随着下體疼痛的加劇,沈清秋不由自主把洛冰河越摟越緊,雙腿不自覺在他腰側挨挨蹭蹭。
洛冰河一說話,他耳膜就嗡嗡作響。 “師尊……這樣行嗎?” 洛冰河聲音裏,盡是克制之意,明顯是在盡最大努力,不一沖到底。
沈清秋違心地說:“……可以。”
得到他的肯定,洛冰河托着他腰的手微微收緊,往裏插得更歡了。
腸道被塞滿,穴口撐成了一圈緊繃的圓形,下體仿佛不屬于自己了。
洛冰河退出一點點,再頂進大半,如此進進退退,咕唧水聲不斷,折磨得沈清秋又疼又癢,恨不得拿頭撞牆,不知不覺間,淚水橫流。
剛好洛冰河錯開臉,準備去親一親他,忽然看到沈清秋這幅痛不欲生的模樣,愣了半晌,大受打擊,眼淚也嘩啦啦的跟着出來了。
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沈清秋臉頰上,砸得他也無語了。 你哭個什麽勁兒啊!?
洛冰河道:“對不起……還是弄疼師尊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洛冰河道:“是弟子太蠢了……”
兩個人對着掉眼淚,這算什麽見鬼的情況!
沈清秋忍着下體不适,親了親他臉頰和眼睛,吻去他的淚水,道:“沒事。也不是很疼。誰都有不擅長的時候。你繼續吧。”
洛冰河沮喪道:“我還是出來吧。”
擦!開玩笑,真就這麽不了了之,今後兩個人都要有心理陰影了,不怕X萎?!
長痛不如短痛,事到如今,起碼要讓一個人爽到吧?!
沈清秋打定主意,猛地翻身坐起,把洛冰河壓在身下。
蓄了半天的力,在這裏一次用盡,沈清秋再沒力氣撐住兩條腿,臀部重重坐下,把洛冰河的東西吃到最深。
前端仿佛頂到了胃部,湧上一陣突如其來的幹嘔沖動,被他吞了下去。
上次洛冰河沒射,大概還不算徹底破處,這次起碼要幫他把處給破了!
這麽想着,他扶着洛冰河的腹部,勉強坐起一點,忽然體内含着的那顆粗硬覃頭擦過某一點,一陣突如其來的麻癢席卷而來,從小腹爆炸,蔓延全身。
沈清秋猝不及防,後腰一軟,往前趴下。
剛好洛冰河向上坐起,把他抱了個滿懷。
洛冰河敏銳至極,追問道:“師尊,是不是碰到那裏就不痛?”
豈止是不痛,有點……爽!
現在的姿勢,沈清秋正雙腿大張,坐在洛冰河身上,面對着面,下體緊密相嵌。
爲保持平衡,沈清秋不得不伸出酸軟的手臂,環住他脖頸。
洛冰河輕微的動作,牽動連接的下半身,逼得沈清秋從鼻子裏逸出幾絲變了味的哼聲。
洛冰河抖數精神,托起他飽滿的臀瓣,擡起一點,再對準剛才那一點放下來。
這次,沈清秋終于咬不住牙,嗚的一聲,雙腿不聽使喚,哆哆嗦嗦夾緊了洛冰河。
後穴也絞得死緊。抓到竅門後,洛冰河開始發動強攻。毫無章法,隻知道一味猛幹,可偏偏就是這樣,才能逼得人丢盔棄甲。
沈清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,若有若無的呻吟和淩亂的喘息都被頂得斷斷續續,黏膩的水聲和密集的啪啪之響從下身傳來。前端滲出乳白的液體,漸漸的越流越多,順着往下滴落。
越是抽插,體内的燥熱和麻癢越是難以纾解。 忽然,竹舍外飄來零散雜亂的腳步聲。
“累死啦……”
“師兄等等我們……跑……跑不動了……”
若說沈清秋剛才還沉溺在情欲中昏昏沉沉,這下子就魂飛天外了。
是他剛才派下去跑圈的清靜峰弟子們!
沈清秋猛地扶住洛冰河肩膀,要從他身上起來。誰知,洛冰河鉗住他的腰,狠狠往下按。
這一下進的太深,撐得太滿,刺激過于強烈,沈清秋剛張開了嘴,立刻被洛冰河堵住,唔唔發不出聲,隻能咽下滿腹哽咽,閉着眼睛,生理性的淚水不住下滑。
洛冰河嘗到了甜頭,哪這麽容易放開他,唇齒溫柔纏綿,身下大力搗幹。
隻聽明帆在外面道:“咦,我怎麽覺得竹舍上面像少了點什麽。是不是破了個洞?”
“是啊大師兄,好像真的有個洞。”
“啥時候有的?要不現在去跟安定峰的說一聲,讓趕緊上來修吧。”
沈清秋生怕他們真的進來,或者叫人進來,十指一用力,陷進洛冰河背後,後穴收縮,吞吐得愈發艱難。
甯嬰嬰似乎跺了跺腳,發作道:“修什麽修?跑了這麽久,累也累死了,要修什麽明天再修去!”
衆弟子忙道:“好好。聽師妹的。” “師妹說明天修就明天修。”
甯嬰嬰又道:“再說啦,師尊連阿洛住的偏室都不喜歡随便讓外人打掃和進入,肯定不高興我們再擅自動任何東西的,還不長記性嗎!”
聽了這句,洛冰河目光閃動,猛地把沈清秋壓倒在床上, 衆弟子邊碎碎念邊朝着膳堂的方向走遠,洛冰河終于不再壓着沈清秋的嘴唇,而是把頭湊到他胸前,啃咬乳尖,下身抽送越發兇猛。
沈清秋就是不用看,也能感覺出來,内壁嬌嫩的肉被帶得翻進翻出,一會兒涼絲絲,一會兒火辣辣。
插了這麽久,腸道已經習慣洛冰河的陽物尺寸,吞吞吐吐,配合至極。
洛冰河喃喃道:“師尊。”
沈清秋忍不住道:“别……叫了!”
這種時候還一本正經按師徒輩分稱呼,恥度成倍地往上翻,沈清秋臉皮再厚也扛不住。
可洛冰河忽然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師尊,我在那邊找不到你。” 他的聲音在發抖,沈清秋清醒了些。
洛冰河道:“那邊的‘我’,身邊有很多人,可是沒有你。師尊,我找了很久,一直沒找到你。” “
是不是因爲沒有你,‘我’才會變成那樣。” 他說:“我……我不想變成那樣。”
沈清秋深吸一口氣,把他的腦袋抱在胸口前,拍了拍,道:“沒事,你不會變成他那樣的。”
“師尊再也不會丢下你了。” 魔族很持久。沈清秋知道。 男主很持久。沈清秋也知道。
但是魔族血統+男主設定,究竟能有多持久,沈清秋顯然沒做好心理準備。
等到洛冰河終于射出來時,沈清秋人已經稀裏糊塗,還是在肚子被灌入一股滾燙的熱液時燙醒的。
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再糾結套套不套套,中出不中出的問題了。
他隻想睡覺!
内壁腫了,光是慢吞吞的摩擦,都火辣辣的疼。洛冰河戀戀不舍退出來,盡心盡力幫他纾解前面的欲望。
撸了兩發,沈清秋還是那句話:隻想睡覺!
洛冰河道:“師尊……”
沈清秋知道他要說什麽,毫不留情道:“差。”
洛冰河這回被他批評也不沮喪了,反而興高采烈承認道:“是差。太差了。”
“……你幹什麽。” “
就是因爲太差了,所以還求師尊能多陪弟子探讨……”
“……
谢谢楼上大大
谢谢各位楼上的大大们(比心)
感谢楼上大大!!!!!!!!!!!
謝了
谢谢各位大大的车,好稀有诶(◍•ᴗ•◍)❤
谢谢大大们,给你们送上我的膝盖
谢谢楼上大大
不愧是天柱
邪恶的笑声
好人一生平安~( ´ ▽ ` )ノ
嘤嘤嘤
就没有一个人炒鸡心疼冰哥吗?同人不同命,冰哥太可怜了,好想穿过去安慰心疼他😭😭
竹舍上面,有个洞。
嗖嗖的,正在漏风。
沈清秋仰面朝天躺着。洛冰河压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,顺着他脖子亲亲舔舔,一路往下。他瞪着上方那个刚才交战中不知被哪位洛冰河”暴击砸出来的大洞,实在是无法继续假装看不见,出声了:“……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
洛冰河抬头,执拗道:“不要。”
下山去开个房什么的也比在这里强啊!
沈清秋还没开口,洛冰河又道:“不换。就在这里。就在竹舍。”
这话说的非常坚决。大概,对他而言,竹舍真的是很特殊的地方。
沈清秋自认栽了自觉地把衣服脱下。他现在也算是有一点经验了。不然等洛冰河来脱脱完衣服就不能穿了,倒不如他自己先剥干净。
一阵悉悉索索外袍、中衣、腰带,一件一件落到地上青色和黑色交叠。
“坦诚”相对,凉风吹过,沈清秋有点冷,又有点尴尬。洛冰河却完全没这种感觉。
他跪在沈清秋双腿之间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,神色紧张至极。
上次在埋骨岭那一次,虽然他迷迷糊糊记不清楚,可看事后血流成河的惨状,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糟糕。
再加上被狠狠打击了一次,他有心要好好表现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沈清秋看他踌躇得可怜,唉了一声,主动伸手,去解他裤腰带。
见洛冰河白净的脸蛋上红晕怒起,他忍不住抬手搔了搔洛冰河的下巴,觉得这孩子有点可爱。
可解完了腰带,视线下移,看到了那根已经抬头的东西,刚才那点觉得他可爱的心思,霎时抛飞九霄云外。
剛好缺這段 超級感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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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!!!好人一生平安!!!祝你永远不愁没书看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