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外二篇:香炉 1 一起围观二哥哥的梦!
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的藏宝阁“古室”里翻到了一只老旧的香炉。
香炉身似熊, 鼻似象,眼似犀, 尾似牛, 足似虎。以肚为炉,燃香后,口吐轻烟。
静室中,魏无羡把玩儿了它一阵, 道:“这个东西看上去怪好玩儿的, 没有杀气和戾气,肯定不是害人的东西。蓝湛, 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?”
蓝忘机摇了摇头, 魏无羡嗅了嗅那香气,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, 二人均推测不出端倪, 便把香炉收了起来, 准备日后再探究一番。
谁知, 当然二人刚躺下不久, 便觉十分困乏, 沉沉入睡。不知过了多久, 魏无羡醒来, 发现自己和蓝忘机竟然不在云深不知处的静室, 而在一片山林野地之中。
魏无羡从地上爬起来, 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蓝忘机道:“并非现世之地。”
魏无羡道:“不是现世之地?不会吧,”他抖抖衣袖, 感觉明晰至极:“这不是现实能是什么?”
蓝忘机不答,默默走到一条溪水之边,示意他低头。魏无羡走过去,临水一照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溪水映出的,是他前世的模样!
魏无羡立刻抬头道:“是那个香炉的问题?”
蓝忘机点头道:“恐怕是。”
盯着水中那张久违的面容盯了许久,魏无羡挪开了目光,道:“没事。那个香炉我测过的,没有怨气,绝对不是妖邪之器,估计是哪位仙师大能做出来修炼或者消遣的。咱们先到处走走,看看情况吧。”
两人便开始在这片不知是幻像还是何物的山林中悠悠而行。不多时,一座小木屋映入眼帘。
魏无羡见到这座小木屋,“咦”了一声,蓝忘机道:“怎么?”
魏无羡仔细看了看那座小屋,道:“我觉得这屋子有点眼熟。”
这木屋是极寻常普通的农舍,故他疑归疑,但并不能确定是否见过。恰在此时,木屋里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机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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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视一眼,不必言谈,一齐走近。
可到了木屋门口后,他们向屋里一张望,登时都是一怔。
木屋之中的事物,比他们原先的最坏想象都要离谱太多。没有什么凶险恶徒,也没有什么妖兽凶尸,只有一个人。一个他们都极其熟悉的人。
木屋里,竟然坐着一个“蓝忘机”!
这个“蓝忘机”和魏无羡身边这个长得一副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容,一模一样的高挑身姿。一身朴素而不粗陋的蓝白布衫,在他身上,硬是被穿出了一派出世名士的仙风清骨。一旁机杼似有术法驱动,自发而动,嘎吱声声织着布,他本人则坐在一旁,执一卷纸书,凝神细看。。
两人已经走到了屋门前,还发出了不小的动响,“蓝忘机”却仿佛根本没有觉察,神色淡然地用修长白皙的手指翻过一页书卷。
魏无羡看了看身边的蓝忘机,再看看里面这个“蓝忘机”,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”
蓝忘机眉宇微扬,这个细微的动作就代表他正在诧异,问道:“什么?”
魏无羡道:“这这这,这是我的梦啊!”
话音未落,屋外摇摇晃晃飘进来一道纤长的黑衣身影,拖长着调子喊道:“二哥哥,我回来啦!”
看着这个扛着锄头、提着鱼篓,叼着根草,神采飞扬的“魏无羡”,蓝忘机愈发沉默了。
如果这是魏无羡的梦境,梦境中的人看不到他们,倒也理所当然。落霞
织布的“蓝忘机”这才抬起头,看到“魏无羡”,竟是微微一勾唇角,旋即平复,起身迎接,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魏无羡”吐掉嘴里那根草,坐到小木桌边,拿起水就喝,咕咚咕咚一口灌下,才道:“今天外边太阳太大了,晒死我了。活我扔在田地了,不干了。有空再说吧。”
“蓝忘机”道:“嗯。”又取出一条雪白的布巾递给他,“魏无羡”却笑嘻嘻地把脸凑了过去,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是要他帮自己擦。“蓝忘机”也不嫌弃,真的认真专注地给他擦了起来。“魏无羡”一边享受,一边嘴也不闲着:“刚才去河边玩了一趟,打了两条鱼,蓝湛你晚上弄鱼汤给我喝!”
“嗯。”
“魏无羡”继续理直气壮地对他提出要求:“姑苏的鲫鱼一般是怎么吃的?蓝湛你会做酸菜鱼么?”
“会做。”
“那就做那个吧!我喜欢那个。千万不要做成甜的,吃过一次,要吐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天越来越热了,今天的洗澡水不用烧那么滚烫,所以柴我也只砍了一半。”
“嗯。没事。”
“……”蓝忘机盯着这闲拉家常的两人,道:“你的梦?”
魏无羡笑得要内伤了,道:“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呃,是的,我有段时间,不知道为什么,老做这种梦。梦见咱们归隐了,退居山野,我出去打猎种地,你在家里看家织布,给我做饭,哦对了,你还帮我算账管钱,晚上还给我补衣服。我每次都梦到我让你烧洗澡水晚上一起洗澡,但是每次快要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,好可惜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一点也不觉得这种梦被蓝忘机看见了是件丢脸的事,反而自己在那里美滋滋的。蓝忘机看他乐不可支,目光柔和,道:“也好。”
归隐山林,从此不问喧嚣,当真也好。
魏无羡的这个梦里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,做饭吃饭喂鸡砍柴,果然到了烧好洗澡水的时候,梦境便戛然而止。二人走了几步,就从这户农舍人家走到了一座雅致清幽的楼阁,楼外有一棵舒展的玉兰花树,在夜色中吐露着沁人心脾的幽香。
梦境的地点转换了,而这个地方两个人都绝不会不认识。此处正是姑苏云深不知处的藏书阁。
二楼的一扇木窗里还有灯火透出,隐隐有人声传来。魏无羡仰头道:“咱们进去看看?”
不知为何,蓝忘机却一反常态,驻足不前了。他盯着那扇木窗,若有所思,像是有些迟疑。魏无羡觉得奇怪,想不出蓝忘机有什么理由不愿进去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蓝忘机微微摇头,沉吟片刻,正要开口,藏书阁内忽然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。
魏无羡一听,眼睛一亮,抢入藏书阁内,三步跃上了楼。
他进去了,蓝忘机自然也不会独自停留在外,也一同进入了。二人一起走进那间亮着灯盏的藏书室,果然见到了很有趣的东西。
一张淡色的席子上,罚抄的书案旁,十五六岁的魏婴正在边拍桌、边狂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地上扔着一本书页泛黄的图册,同样是十五六的蓝湛如避蛇蝎,已经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,正怒极而啸:“魏婴——!”
少年魏婴笑得几乎滚到书案下,好容易举起手:“在!我在!”
而这边的魏无羡也要笑得翻过去了,拽着身旁的蓝忘机道:“这个梦好!我不行了,蓝湛,你看你,你看看当年的你,那脸色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不知为何,蓝忘机的脸色却越发古怪了。魏无羡拉着他一起在一旁的席子上坐了下来,笑吟吟地托腮看着少时的他们二人赌气吵架,斗嘴斗殴。那边,少年蓝湛已拔出避尘,魏婴忙一把抓过随便,剑锋亮出鞘三分,提醒道:“仪态!蓝二公子!注意仪态!我今天可是也带了剑的,打起来你家藏书阁还要不要啦!”
蓝湛怒道:“魏婴!你……你是个什么人!”
魏婴挑眉道:“我还能是个什么人。男人!”
“……”蓝湛痛斥道:“不知羞耻!”大清相国小说
魏婴道:“这事也要羞一羞?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。我不信。”
憋了半晌,蓝湛面寒霜,提剑而上,魏婴吃了一惊,道:“怎么,你还真打!”也迎剑还击,两人竟真的就这样,在藏书阁内过招了起来。看到这里,魏无羡“咦”了一声,侧首望蓝忘机,奇道:“这儿是这样的吗?我怎么记得当时好像我们没有真的打起来?”
蓝忘机默不作声,魏无羡看他,他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魏无羡的目光。魏无羡越来越觉得今晚的他奇怪,正要开口询问,忽听那边的小魏婴边打架,边打趣道:“好好好,能收能放,有张有弛,好剑法!不过,蓝湛呀蓝湛,你看你,脸红成这样,是跟我打红的呢,还是方才看那个好东西看红的呢?”
小蓝湛根本没有脸红,一剑扫去:“胡说八道!”
魏婴腰身往后一仰,使了个柔软至极的铁板桥,避过这一剑,又直起身子,手快无比地在蓝湛光洁白皙的脸蛋上拧了一下,道:“我哪有胡说八道,要不你摸摸自己,脸都发烫了,哈哈!”
蓝湛脸色忽红忽白,一巴掌要打掉他的爪子,魏婴却抢先撤手,让他拍了个空,险些拍到自己,转个身,游刃有余,闲闲地道:“蓝湛呀蓝湛,不是我说你,你看看同你年纪一般大的,哪个像你这样,动不动闹这么大个红脸。这点刺激就受不住了,你也忒嫩了。”
这个场景既不是真实发生过的,也不是他做过的梦,那就只能是蓝忘机做的梦了。魏无羡看得津津有味,道:“蓝湛,你真了解我,这的确是我会说出的话。”
然而,他却没注意到,此时此刻的蓝忘机,几乎像是有些坐立不安了。
那边小魏婴继续道:“抄书怪无聊的,要不我边抄边教教你这些吧?就当是报答你的监督之恩……”
忍他的胡言乱语忍了这么久,蓝湛终于再也忍不了了,避尘一剑飞去,两剑相击,双双被撞出了窗外。魏婴见随便脱手,微微一惊,道:“哎,我的剑!”
喊着,他就要跃出窗去抢剑,蓝湛却从他身后猛地扑来,将他扑倒在地。魏婴脑袋在地上磕了一下,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,你来我往的几下过后,两人顿时乱七八糟地扭打作一团。魏婴拼命蹬腿,胳膊肘撞来撞去,却是怎么也逃不出蓝湛四肢的封锁,像是被一张牢不可破的铁网罩住了,道:“蓝湛!蓝湛你干什么!我开玩笑的,开玩笑的啊!你干啥这么认真!”
蓝湛一手抓住他的双腕,压到他身后,沉声道:“你,刚才说,要教我什么。”
他口气听似冷淡,目光中却似有火山即将喷发。
两人本来实力旗鼓相当,魏婴一时大意,被他拿住要害死死压制在地上,只得装傻道:“没啊?我刚才说了什么吗?”
蓝湛道:“没说?”
魏婴理直气壮道:“没说!”
他又道:“蓝湛你这个人别这么死板啊,别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当真啊,胡说八道的你也信,这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。我不说了还不行吗,你快放开我啦,我今天书还没抄完呢,不玩儿了不玩儿了。”
闻言,蓝湛面色略缓,似乎稍微放松了手臂。岂知,魏婴一抽出了手腕,眉眼一弯,眼珠一转,立刻一掌送上。蓝湛早有防备,魏婴一动,他便眼疾手快地擒住,将他重新压制住。这次他出手更重,魏婴的手腕被扭成更弯曲的弧度,哎哟哎哟直叫:“我都说了是开玩笑的!蓝湛!别这么经不起逗啊!”
蓝湛目光里隐隐有火光跳跃,二话不说,一把摘了头上抹额,饶了三圈,将身下魏婴的双手牢牢捆住,打了个死结。
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展开,魏无羡在一旁,已是看得目瞪口呆!
好半晌,他才转头去看身边的蓝忘机,这一看之下,竟然发现蓝忘机虽然脸色依然雪白,透不出一丝红晕,耳垂却已变成了粉色。魏无羡不怀好意地凑了上去,道:“蓝湛……你这个梦,好像有点儿,不大对劲啊?”
“……”
蓝忘机忽然起身,道:“别看了!”
魏无羡立刻拉住了他,道:“别走呀!我还想看看在你的梦里后来还会发生什么事,这不还没看到精彩处呢!”
藏书阁的书案边,魏婴被蓝湛绑得鬼哭狼嚎了一阵,安静下来后,试图给他讲道理:“蓝湛,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这样就是心胸狭窄了。你想想,我刚才说你什么了吗?”
蓝湛无声地喘了一口气,冷然道:“你说了什么,你自己想。”
魏婴狡辩道:“我无非是说你嫩,说你不懂有些事罢了。这难道不是事实嘛?有些大人的东西你的确是不懂啊。被戳穿了事实你就要这样对我,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?”
蓝湛漠然道:“谁说我不懂。”
魏婴挑起一边的眉毛,笑道:“哦——是吗?你就别嘴硬了,你懂才是有鬼了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啊!”
他突然惊叫,是因为蓝湛突然狠狠拧了他一把。
蓝湛冷着一张俊美中犹带稚气的脸,重复了一遍:“谁说我不懂。”奋斗者 侯沧海商路笔记
这一把捏的可要命了。魏无羡笑到要打跌,好容易爬起来,挂在蓝忘机身上,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道:“是啊,谁说你不懂?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蓝湛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很想这样对当年的我?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含光君……”
蓝忘机虽仍是面无表情,那抹粉色却已悄悄爬上了他白皙的脖子。放在膝头的手指,也微不可查地蜷曲起来。
那边的小魏婴被人这么狠狠拧了一下,瘫在地上,倒吸了一口冷气,道:“蓝湛你搞什么鬼!发疯了吗!”
蓝湛整个人卡死了魏婴的身体,这姿势实在令人不安,魏婴见势不好,连忙改口道:“……没没没!没谁说你不懂!你你你你先放开,有话好好说!”
他手上狂甩,奈何姑苏蓝氏的抹额材质上佳无比,任他怎么挣扎都解不开、挣不脱,再甩两下,忽见一旁落了一本书,连忙抓起,扔到蓝湛身上,指望用圣贤书砸醒他,道:“你快清醒下!”
那本书先是砸到蓝湛胸口,然后落到了魏婴大开的双腿中间,哗啦啦翻了数页,蓝湛低头一看,目光不挪动了。
鬼使神差,这一页刚好停留在了一张极其奔放露|骨的小图上。而且,图上两人,皆为男子。
魏无羡记得,当初他作弄蓝忘机时给他看的那本春|宫图册根本无关龙·阳,里面是绝对没有这样一页的,忍不住再次惊叹,蓝忘机在梦里对于细节的加工太丰富了,令人叹服!
蓝湛低头,盯着那一页目不转睛,魏婴也看到了那张图,霎时有些尴尬,道:“……呃……”心内叫苦不迭,还是觉得动口不如动手,奋力抽出一足踹出。蓝湛却腾出一手,握住了他膝弯。魏婴低头一看,似乎心也跟着凉了,惊道:“蓝湛你干什么?!”
魏无羡在一旁看得心驰神荡,兴奋不已,忍不住心道:“废话。还能干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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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湛低頭,盯著那一頁目不轉睛,魏嬰也看到了那張圖,霎時有些尷尬,道:「……呃……」心內叫苦不迭,還是覺得動口不如動手,奮力抽出一足踹出。藍湛卻騰出一手,握住了他的膝彎,把他雙腿打成一個更開的姿勢,並且兩下便扒下了魏嬰的腰帶和褲子。
魏嬰只覺下身一涼,低頭一看,似乎心也跟著涼了,驚道:「藍湛你幹什麼?!」
魏無羨在一旁看得心馳神蕩,興奮不已,忍不住心道:「廢話!幹你啊!」
除去了褲子的魏嬰下半身光溜溜、白花花的,兩條細長的腿還在踢來踢去
藍湛按住他雙足按照那張春宮上的圖解,右手徑直探向兩片渾圓雪白臀瓣中那一點緊閉的粉色。魏嬰整個下半身都被人牢牢壓制住,即便是被人強行觸碰隱秘之處,也避無可避。藍湛兩隻手指在那粉色的一點上揉了揉,魏嬰渾身一個哆嗦,臉上閃過一絲羞恥之色,強行忍下,發瘋了似的掙扎扭動起來。壓在他身上的那名少年卻沉著眸子,緊抿著嘴,右手有條不紊地繼續按揉他的秘處,漸漸加重力道,直到那一點慢慢柔軟下來,慢慢被揉出一個微張的粉色小口,含羞帶怯一般地吞進了一小段白皙的指節
魏无羡笑着睨向蓝忘机,道:“难怪含光君你方才不肯进来呢。在梦里对我做这种事,被我瞧见了,可真真是,要无地自容了。
蓝忘机端坐在他身旁,垂着眼帝,睫毛似乎在微微发颤。
魏无羡托腮看着那边,看着少年的自己被少年的蓝湛压在身下强行开拓,嘻嘻道:“含光君你有本事事后做梦,你有本事当年就这么对我干啊。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蓝忘机抓住他两手,往地上一推,堵住了他的嘴。魏无羡觉出他的脸颊滚烫,胸腔心脏的跳动也异常凶猛,心中好笑,待湿漉漉的唇瓣分开,他呢喃道:“怎么,又害羞了?”
蓝忘机呼吸异常粗重,不答。魂无羡道:“还是…看硬了?”
与此同时,书案边的魏婴喉间逸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。
蓝湛已经整个人都覆到了他身上,两人下身紧密相连,显然是正在入侵过程中。感觉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在一点一点侵入,魂婴难受得两腿都蜷了起来,偏偏双手被抹额牢牢缚住,动弹不得,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撞了几下后脑,撞得咚咚作响。蓝湛把手垫到他脑袋底下,同时,下身之物也整个都送进了魏婴的体内。
原先那粉色的一点吞下一根手指都困难,眼下却被生生撑开,吞进了一件滚烫坚硬的硕物,洞口原先的细嫩褶皱皆被撑得平滑。魏婴还有点神睛恍惚,似是弄不清状况,然而,等蓝湛照着春宫图解,缓缓送腰抽送起来时,他便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呜咽。
魏无羡对蓝忘机道:“蓝湛你那时候人虽然小,尺寸可已经不小了呢。‘我’可是个雏儿,我看这一场得干得够呛。”
他边说话,边用膝弯在蓝忘机双腿之中故意摩挲顶弄。想是亲眼见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活春宫,兴致上来,又想领教这件东西的厉害了。
没磨蹭两下,蓝忘机便语不发地撕裂了他的衣衫下摆和长裤,魏无羞自然而然打开双腿缠上他腰间。蓝忘机扶着自己的事物,硬得可怕的头部在入口处磨了磨。
二人几乎天天都要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。魏无羡的身心早已与他契合无比,搂紧蓝忘机的脖子,深吸一口气,下体便被利刃破开,长驱直入。
进入得非常顺利,穴口柔软,肠道湿热,温顺无比地紧紧吸裹住入侵的巨物,仿佛天生就是为容纳身上之人所生的。不一会儿,结合之处便传来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之声。
蓝忘机身下之物生得沉甸甸的甚为可观,而且柱形天生微微向上弯曲,每次律动,部会准确无比地重重擦刮过内壁里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,而那一点每被擦过一次,对二人部是一次翻天覆海的情潮狂涌。
魏无羡被蓝忘机顶得神智眩晕,上天入地,肠道一阵一阵毫无规律地绞紧,从头顶酥麻到脚尖,舒爽得仰起了脖子,从这个角度,刚好能看到蓝忘机梦里那个十五六岁的魏婴,也正在生受此等极乐和苦楚。
他躺在一地散乱的书卷中,双腕被紧缚,无力地被固定在头上,红色的发带早不知落哪儿去了。黑发散乱,微瞌眸子,泪眼朦胧,将泣不泣。蓝湛压着他顶弄一阵,似是觉得他腿还张得不够开,握住他条小腿放上了肩,阵剧烈的挺送,那条小腿挂不住了,叉落下来搭在他臂弯处,流畅优美的小腿线条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,想是魏婴也被体内那一根进进出出不停歇、弯曲叉滚烫的巨物逼得要疯了。初经情事,手足无措,只得溺水之人一般,牢牢攀住蓝湛的肩,他连此刻身在何处何地恐怕都不知道,更不可能想起来,这般难耐煎熬,正是这个在他体内肆虐之人所给予的了。
闻言,蓝湛猛地从他体内退出,将他翻了个身。
魏婴发出一声抽噎,立即蜷缩成一团,像是想把自己藏成小婴儿艘的一团起来。前端硬了八成,要立不立,欲泄不泄。腿根处汁液横流,浙淅沥沥,精彩极了。而被强行使用了半晌的秘处虽是红肿不堪,却还在毫无规律地一张一台,吐出点点白浊和殷红,仿佛饥渴无比,舍不得蓝湛那根刚刚开垦过他的阳物离他而去。 而魏无羡被蓝忘机抱着腰,托着臀,在他身上恣意起落。直至此时,蓝忘机眉眼仍是清冷昳丽,除了呼吸微微有些紊乱,只看这张睑,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在做什么,更猜不到,此刻他的双手正托着魏无羡的臀部,同时大力揉捏,分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道,在那两片浑回饱满的臀瓣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,再低头含住魏无羡左胸口的一点嫣红,齿间轻轻撕咬。魏无羡股间正吞吞吐吐着他的阳具,湿淋淋的紫红长物在幽深的臀缝里时隐时现,快活得头皮发麻。
那边的蓝湛盯了半死不活的魏婴一会儿,忽然撕开他胸前的衣服,用力拧了一下他左胸的点淡红,再猛地埋入他体内。
魏婴好不容易才缓过口气,此时全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,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,“呜!”的一声,秘穴和肠道绞得死紧,眼泪哗哗地便下来了。
蓝湛仿佛和他胸前那两点赌气上了,又是拧又是揉,弄得它们肿胀不堪,挺立起来,殷红如血。每被这么弄一次,魏婴的内壁便凶猛地收缩一次,柔软温热的肠道咬死了体内的凶器,把蓝湛性器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。
魏婴哭着道:“蓝湛,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该说你嫩,不该说依不懂,我不敢教你了。蓝湛,蓝湛你听到没有,蓝二公子,蓝二哥哥……”
听到最后那一个带着鼻音的称呼,蓝湛动作一缓,果然手下留情了些,目光迷离地凑到魏婴脸前,轻轻含住了他正在笑唧唧告饶的两片薄唇。
魏婴下半身犹如被巨石碾过,肠道叉辣叉烫,腰腹又涨又酸,上半身胸前两点还饱受折磨,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了。忽然感觉下身挞伐他的凶器攻势缓和了下来,两人额头轻抵,还有两片清凉的唇瓣贴近,尝起来滋味有点甜甜的,一睁眼,看到蓝湛纤长漆黑的眼睫近在咫尺,正在专注地吻他,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安慰。 于是,魏婴也打开了口,轻轻吮吸蓝湛的唇瓣,嘟嘟哝哝地道“……还要……”
他的本意是还要亲吻,蓝湛却会错了意,下身抽送加紧。魏婴咝咝吸了两口气,连忙抱住他的脖子,主动亲上去。
原先魏婴只觉根粗长硬物在肠道里捣来捣去很是可怕,捣了这么半天,却也品出了些许除胀痛酸累以外的滋味,渐渐能得趣了。尤其是蓝湛那根略弯的阳物狠狠刮过内壁某一点时,仿佛周身过电,快活得直哆嗦。前端越来越翘挺,分泌出的白液也越来越多,他忍不住自己扭动起腰来。有时蓝湛没有顶对地方,他还会把下体送上去卖力迎合,口里的叫唤也从讨饶变了味。
魏婴道:“……哥……二哥哥……蓝二哥哥……我……我求你……”
蓝湛喘了一口气,沉着声音道:“什么?” 魏婴捧着他脸颊一阵狂亲,小声道:“顶上面,像刚才那样,弄我那个地方,好不好……”
蓝湛如他所愿,朝他要求的地方沉腰挺入,这几下似乎顶得特别重,魏婴惊喘一声,四肢忽然紧紧缠住他,喊道“什么……”
呜呜呜太感谢你了!!
感谢道友!!!(撕心裂肺)
在梦里的蓝二公子和魏公子不还是孩子吗??
别管嘿嘿嘿
还有吗还有吗?还要还要
藍湛低頭,盯著那一頁目不轉睛,魏嬰也看到了那張圖,霎時有些尷尬,道:「……呃……」心內叫苦不迭,還是覺得動口不如動手,奮力抽出一足踹出。藍湛卻騰出一手,握住了他的膝彎,把他雙腿打成一個更開的姿勢,並且兩下便扒下了魏嬰的腰帶和褲子。
魏嬰只覺下身一涼,低頭一看,似乎心也跟著涼了,驚道:「藍湛你幹什麼?!」
魏無羨在一旁看得心馳神蕩,興奮不已,忍不住心道:「廢話!幹你啊!」
除去了褲子的魏嬰下半身光溜溜、白花花的,兩條細長的腿還在踢來踢去,藍湛按住他雙足按照那張春宮上的圖解,右手徑直探向兩片渾圓雪白臀瓣中那一點緊閉的粉色。
魏嬰整個下半身都被人牢牢壓制住,即便是被人強行觸碰隱秘之處,也避無可避。藍湛兩隻手指在那粉色的一點上揉了揉,魏嬰渾身一個哆嗦,臉上閃過一絲羞恥之色,強行忍下,發瘋了似的掙扎扭動起來。壓在他身上的那名少年卻沉著眸子,緊抿著嘴,右手有條不紊地繼續按揉他的秘處,漸漸加重力道,直到那一點慢慢柔軟下來,慢慢被揉出一個微張的粉色小口,含羞帶怯一般地吞進了一小段白皙的指節。
魏無羨笑著睨向藍忘機,道:「難怪含光君你方才不肯進來呢。在夢裡對我做這種事,被我瞧見了,可真真是,要無地自容了。」
藍忘機端坐在他身旁,垂著眼帝,睫毛似乎在微微發顫。
魏無羨托腮看著那邊,看著少年的自己被少年的藍湛壓在身下強行開拓,嘻嘻道:「含光君你有本事事後做夢,你有本事當年就這麼對我幹啊。我……」
話音未落,藍忘機抓住他兩手,往地上一推,堵住了他的嘴。魏無羨覺出他的臉頰滾燙,胸腔心臟的跳動也異常兇猛,心中好笑,待濕漉漉的唇瓣分開,他呢喃道:「怎麼,又害羞了?」
藍忘機呼吸異常粗重,不答。魂無羨道:「還是…看硬了?」
與此同時,書案邊的魏嬰喉間逸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長吟。
藍湛已經整個人都覆到了他身上,兩人下身緊密相連,顯然是正在入侵過程中。感覺到不屬於自己身體的硬物在一點一點侵入,魂嬰難受得兩腿都蜷了起來,偏偏雙手被抹額牢牢縛住,動彈不得,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撞了幾下後腦,撞得咚咚作響。藍湛把手墊到他腦袋底下,同時,下身之物也整個都送進了魏嬰的體內。
原先那粉色的一點吞下一根手指都困難,眼下卻被生生撐開,吞進了一件滾燙堅硬的碩物,洞口原先的細嫩褶皺皆被撐得平滑。魏嬰還有點神睛恍惚,似是弄不清狀況,然而,等藍湛照著春宮圖解,緩
緩送腰抽送起來時,他便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小聲嗚咽。
魏無羨對藍忘機道:「藍湛你那時候人雖然小,尺寸可已經不小了呢。『我』可是個雛兒,我看這一場得幹得夠嗆。」
他邊說話,邊用膝彎在藍忘機雙腿之中故意摩挲頂弄。想是親眼見了一場以自己為主角的活春宮,興致上來,又想領教這件東西的厲害了。
沒磨蹭兩下,藍忘機便語不發地撕裂了他的衣衫下擺和長褲,魏無羞自然而然打開雙腿纏上他腰間。藍忘機扶著自己的事物,硬得可怕的頭部在入口處磨了磨。
二人幾乎天天都要顛鸞倒鳳胡天胡地一番。魏無羨的身心早已與他契合無比,摟緊藍忘機的脖子,深吸一口氣,下體便被利刃破開,長驅直入。
進入得非常順利,穴口柔軟,腸道濕熱,溫順無比地緊緊吸裹住入侵的巨物,仿佛天生就是為容納身上之人所生的。不一會兒,結合之處便傳來黏膩的水聲和肉體拍打之聲。
藍忘機身下之物生得沉甸甸的甚為可觀,而且柱形天生微微向上彎曲,每次律動,都會準確無比地重重擦刮過內壁裡最敏感脆弱的那一點,而那一點每被擦過一次,對二人都是一次翻天覆海的情潮狂湧。
魏無羨被藍忘機頂得神智眩暈,上天入地,腸道一陣一陣毫無規律地絞緊,從頭頂酥麻到腳尖,舒爽得仰起了脖子,從這個角度,剛好能看到藍忘機夢裡那個十五六歲的魏嬰,也正在生受此等極樂和苦楚。
太………母湯了吧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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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楼主!!!!!